上官羽玄,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,简直是自己为她人做了嫁衣,白忙活一场。

    她怒气冲冲的走出房门,想要撞破他们的好事,破罐子破摔。既然她上官羽玄得不到,也不能让云知意得到。

    然而下次约好了似的,上官羽玄刚出门就被徐欣妍拦住,英姿飒爽的女人抚摸着长枪,淡淡的询问,“你要去哪儿?”

    “我去什么地方关你什么事情?”上官羽玄讥笑,“给我让开!”

    徐欣妍不回答,仿佛没有听到上官羽玄的怒吼一般,静默不动的横在过道中央。

    “不走是吧。”上官羽玄咬牙,“那别怪我不客气!”

    “羽玄,你在干什么?”一声熟悉的冷呵让上官羽玄抬起的垂下,她语气满是委屈,“姐,怎么也你也拦我?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脸说?”上官雪雁恨不得把她的木鱼脑袋敲醒,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?随意摆弄的傻子吗?”

    “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小心思,盆栽事件等我回来好好与你算账!现在给我滚回去养伤。”

    上官羽玄天不怕地不怕,唯独惧怕这个从小将她带到大的上官雪雁,这种惧怕从年幼就埋藏在了骨子里。

    以至于在上官雪雁发号施令时,她即便有什么不甘,也只能隐忍不发。

    “非常抱歉,她又给你们带来麻烦了……”

    徐欣妍提醒道,“这也算你自己的家事,我们也不便过多的插手。但是,雪雁姑娘,主子那边需要一个合理的答复,你自己斟酌斟酌。”

    上官雪雁垂眸,低低的应了一声,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知意是被正午的太阳给晃醒的,她扶着自己的腰,心里不知道把某个罪魁祸首骂了多少遍。

    麻了。

    人儿捏拳。她再让叶闻竹上她的床,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。